《黑暗之魂》十大铠甲及主人背景资料盘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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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开《黑暗之魂》系列作品中盔甲是玩家游玩必备的内容,有些盔甲非常因为韧性高实用性强而出名,有些则是因为主人的故事被玩家熟记,那么下面小编就为大家带来玩家“死亡·公寓”进行的《黑暗之魂》十大铠甲及主人背景资料盘点,希望大家喜欢。
NO.10 变质的荣耀 穿刺骑士梅塔斯/高塔骑士阿尔佛雷德
那段破国的惨痛记忆,以及盔甲上的点点滴滴,都在诉说着这两位骑士的功绩与屈辱。
浓雾袭来之际,是否有人留意过烟尘之中那搦战与阵前的高大身影。如果说高塔骑士阿尔佛雷德是帝国的坚盾;那么梅塔斯就是帝国出鞘的利刃,手持的利刃的骑士那巍然屹立的雄浑背影是无数勇者奋斗的目标。暗银色的盔甲上遍布着精心镌刻的花纹,冲天的头冠也是击破一切邪物的证明。但是怎奈斗转星移,曾经效忠的王已经不再,自身也被恶魔所腐朽,但梅塔斯和阿尔佛雷德依旧坚守着自己的岗位不退后一步。
光从名字看,穿刺骑士有可能是个女人,Metas去掉结尾S的话是一个欧洲常见的女名。抛开这些,我个人最喜欢的恶魂boss就是梅塔斯和阿尔佛雷德,不光是因为他们两人的盔甲,更是因为他们那股荡气回肠的骑士精神。自己日夜坚守的国家即将沦陷,但他们并没有退缩,无悔的屹立在抗击敌人的第一线。或许有人会说他们这是愚忠,是不懂得变通的死脑筋。但他们是骑士并非佣兵,也不是冒险家亦或者流浪骑士(流浪骑士(不是游侠)泛指已经遭遇破国、遭到流放或者放弃原本职责之人,在中世纪的欧洲是一种莫大的耻辱而非什么万人敬仰的逐梦之人,由于背负着屈辱导致只得从事佣兵或杀人越货一类的勾当。大多数流浪骑士的结局并非战死沙场;而是死于伤口感染恶化、饮酒过量的肝硬化或因放浪的作风染上梅毒等性病死亡)。从古至今,正统骑士的职责并非只是上阵杀敌那么简单,而是效忠于自己应当效忠的人、守护应当守护的人以及那不灭的信念。
如果说与高塔骑士的战斗令人失望,只需击破杂兵并攻击骑士脚踝即可;那么穿刺骑士就是恶魂教科书一般的存在,那一板一眼的招式以及阴暗的场景一步步将玩家逼上绝路,而穿刺骑士的招式和动作也成为日后魂系列许多人形boss的榜样。恶魂作为魂系列的开山鼻祖,抛去时代所致的画质问题,为人所诟病的就是剧情非常零碎,有些线性剧情甚至会在一定程度戛然而止,或者干脆一笔抹净只字不提。关于梅塔斯的剧情也十分有限:浓雾袭来,王国被大群恶魔所进犯,王国的骑士与军队奋力阻击但于事无补。随着战事愈演愈烈,恶魔也开始逐渐腐蚀战士们的心灵,以至于最后,奥兰特国王也被恶魔所蛊惑,曾经英伟的王成为了一摊烂肉,不停的蠕动着。而瓦拉法格斯、梅塔斯和阿尔佛雷德也被恶魔陆续感染,或者和奥兰特一样,直接被恶魔的复制品替代,而他们的肉体也在某个黑暗的角落凋零。但他们的盔甲,代替他们站在战场之上,测试着来往的勇者,或许这有踏过他们尸体的人,才有资格拯救这个早已破败不堪的国家。
无数丑陋的恶魔从云雾中浮现,它们嚎叫着,猩红的眼睛渴求着灵魂,手中狰狞的兵刃时刻准备收割肉体。梅塔斯手持利刃,她/他看了看身边的阿尔佛雷德,两人相视一笑。也许这一次,是他们最后一次想见,也是他们最后一次为自己心爱的国家效力,但他们心中毫无悔意。恶魔的脚步震天动地,梅塔斯长剑出鞘,直至前方;阿尔佛雷德举起厚重的盾牌,时刻守护着背后这片疆土。
冰冷的利刃穿进肉体,他们无助的感受着灵魂被抽离肉体的感觉。但他们并不感到肉体的痛苦,而是精神的折磨。最后一抹灵魂被抽离,而他们心中的屈辱始终如同炮烙的火焰,如影随形。
NO.9 曾经的影子 猎龙铠甲
轰鸣四起,不见故人,矗立在我等眼前的高大身影中是否能看到他曾经驰骋的英姿?
伴随着猎龙铠甲的争论始终没有停止过,有人说他是洛斯里克人造的东西;也有人说猎龙铠甲与翁斯坦有联系,我更加偏向于后一种说法。洛斯里克近期历史中,他们已经可以与龙和睦相处,但“猎龙”二字不免让人联想到大名鼎鼎的猎龙者翁斯坦。如果我们仔细观察猎龙甲的铠甲细节,会发现不少和翁斯坦盔甲的相似之处:鳞片状的铠甲造型可以有效吸收冲击及其它物理打击;外翻的突出裙甲;前突的头盔以及驾驭雷电的力量都把这两者联系在一起。而boss魂中所说的“曾经猎龙的英姿”,更可以说明猎龙铠甲的锻造时间,或者服役时间早于现在我们所处的时间段。
初见猎龙铠甲,它的视觉冲击力非同凡响,刚刚打完以快慢刀著称的舞娘,对这种招式直来直去、风格硬派的大家伙真的有点不太适应。从猎龙铠甲那极具威胁性的盾击到潇洒帅气的反身二连,都是在一次又一次的考验玩家对翻滚时间的掌控。二阶段巡礼蝶的aoe配合狭窄的桥梁同样会对初见铠甲的玩家造成不小的干扰。
就和道具说明中的一样,纵使这具魁梧的兵铠失去了目的与主人,它依旧挥舞那缠绕着雷电的巨斧咄咄逼人,重现了曾经猎龙的英姿。惊天动地的重击足以将古龙那号称不朽的龙鳞分崩离析;硕大的圆型护盾在黑压压龙群的密集吐息中巍然不动。我个人推测,猎龙铠甲应该是曾经隶属于某屠龙部队的先锋(甚至曾和哈维尔并肩作战),负责阻击巨龙,并伺机发动攻击搅乱巨龙阵型,为以翁斯坦为首的精锐赢取时间与机会发动致命一击,而所谓的猎龙精锐,应该就是同样手持长枪、驾驭雷电,以翁斯坦为首的银骑士。从猎龙铠甲的装备来看,它曾经的职责应该属于通用部队,也就是泛用兵种:既可以双手持大斧迎击敌人,亦可以举起一人来高的盾牌守卫他人,并掩护伤员或前线部队撤退。我们不妨这么想:猎龙铠甲的作用无非是第一个冲进去,最后一个撤出来,也许就因为是这样,它的铠甲结构虽然和翁斯坦无异,但重量和防御力远远高于后者,也许他们的作用就是高级量产型炮灰,日复一日的追随者领袖,义无反顾的冲入火海,全身焦黑的撤退。
就算自己的意识已经淡薄,它依旧镇守在桥头,阻击一切进犯的敌人。猎龙铠甲矗立在桥头,已经破茧而出的巡礼蝶用不可言述的方式操控着自己,或许残存在这尊铠甲中的猎龙之魂永远无法消散:黑龙那炽热的吐息灼烧着战士的皮肉,但他毫无退意,他的身后有许多重伤的同袍。战士咬紧牙关,紧握盾牌的手不由得攥得更紧,任凭温度从指尖传遍全身。阵阵雷电形成的暴雨从头顶呼啸而过,尽管如此对这只古龙的效果微乎其微。战士直视着面前庞然大物那充满火焰的眼睛,身后同僚痛苦的呻吟如同怒吼的号角,火苗的噼啪声宛如嘹亮的战鼓。战士反身背盾,双手紧紧攥住陪伴自己金戈铁马岁月的战斧,心中是不灭的信仰。战斧周身的雷霆就是忠诚与英勇的赞美诗。他用余光瞥向身后的战友,怒吼一声冲向巨龙侧翼。巨龙仿佛被挑衅一般开始了凌厉的攻势,就算身负千斤铠甲,战士依旧健步如飞,将巨龙的注意力转移开来。又是一阵瓢泼骤雨般的猎龙箭齐射,硕大的古龙不由得张开羽翼进行阻挡。战士脚下沙土阵阵,他立刻掉转头来冲向巨龙,身经百战的巨龙狂怒的喷出烈焰。翩翩起舞的火焰之中,那个身影毫不停息,火苗中寒光一闪,巨龙感到下颚一阵剧痛,不由得抬起头来。战士双手毫不松懈,任由巨龙将自己提到半空,对准巨龙鳞片的缝隙猛地砸下去,痛苦的巨物展开遮天巨翼,飞向空中。此时,战士的心中平静如水,他的余光看到了友军的雷雨,他发出震天动地的怒吼,狠狠的将雷电柱刺入古龙的身体。
巨龙千疮百孔的尸体轰然落地,而那尊伟岸的身影徐徐站起,他凝望着高歌的战友们,心中划过一丝酸楚。面前,一个陌生的身影出现在桥头,巡礼蝶暗红色的粉尘飘散在身边,他意识模糊的举起武器,义无反顾的冲了上去。或许连他早已忘记,自己只是一具失去主人的铠甲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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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开No.8 晦暗之梦 乌鸦猎人艾琳
飘逸黑亮羽毛下隐藏的,除了利刃,还有那苦涩的旅程。她一次次随着月光翩翩起舞,却只是在梦中一次又一次无人问津的独舞。亚楠,血以及那高悬的明月,究竟是平行世界亦或是黄粱一梦。
艾琳的服装绝对是血源中最具特色的了,血源的背景风格偏向于蒸汽朋克,又有那么一点哥特与英伦点缀其中,这锅大乱炖的效果令人咋舌。鸟姐的面具源自于欧洲大瘟疫时期的尸体搬运工以及医生,之所以设计成这种样子是因为面具鸟喙的部分被添加了香料以掩盖腐尸那令人作呕的气味。久而久之,这种面具就从单纯的工作劳保变成了不详,乃至死神的象征。而艾琳身上的羽毛状披风更是为其雌雄莫辩的服装风格画龙点睛,飘逸的黑亮羽毛下隐藏着一对利刃,时刻准备将丧失自我的猎人打入深渊,宛如报丧的乌鸦一般。乌鸦在西方文学著作尤其是文艺复兴时期前后一直是不详的预兆,人们成其为死神的宠物,搜寻着将死之人,并在死神收割其灵魂之后啄食残存的灵魂。
血源的背景创意来自于霍华德·菲利普·洛夫克拉夫特原创,由奥古斯特·威廉德莱斯、科林·威尔森等小说巨匠共同创作的克苏鲁神话(Cthulhu Mythos),克苏鲁神话体系所传达的主体思想是“对于不该了解的事与物还是敬而远之为好,否则早晚会遭至横祸”。小说中以零零散散的故事,通过人间发生的事件一点点揭露开古神、新神以及旧日支配者等势力的纷争和野心,其中有不少贪婪的学者、科学家或考古学家近乎疯狂的摄取着禁忌的知识,最终被自己无法直面的知识所摧毁了心智。所以说人类目前所能够理解的知识层面有限,过分汲取自身能力之外的知识只会加速自己的灭亡,这也是为什么有所谓的SCP基金会的成立。
说回游戏本身,血源的剧情从克苏鲁神话体系中汲取了不少宝贵的知识,不论画面还是剧情都十分优秀。而亚楠,就是游戏主角第一个接触的场景,也是游戏众多剧情的交汇点。由于输血疗法导致大量居民进入梦境,因而催生了“猎人”这一职业,他们需要进入梦境猎杀怪物,可是一旦他们太过沉醉于杀戮带来的快感,或者接触到不该接触的知识,猎人们也会丧失心智。乌鸦猎人艾琳就是负责猎杀疯狂猎人的追猎者,为这亦真亦假的世界中那些疯狂的猎人带来最可怕的噩梦。鸟姐对主角的态度一直十分冷淡,直到最后将自己衣钵教授与主角的那一刻,才彻底吐露心声。
艾琳就如同梦境中的梦魇一般,猎杀那些已经陷入杀戮的快感无法自拔,最终沉沦为野兽的猎人。加斯科因神父就是这群疯癫猎人中的一位,这里会简短介绍一下,之后的续集中会详细讲到。神父也许和主角一样是外乡人而非亚楠生人,曾经是一位强大的猎人,和另一位老猎人亨威克组队可谓叱咤风云。但是在狩猎之夜,神父陷入了疯狂,甚至杀死了前来带自己回家的结发妻子,在最后变成似人似兽的怪物。当主角击败神父后再一次回到那片熟悉的墓地时,亨威克与艾琳正在酣战,难解难分,亨威克的实力并不亚于神父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亨威克的装备并没有什么亮点,但是他令人咋舌的输出以及连贯的招式在高周目就算是与鸟姐联手抗敌都难以招架。事后艾琳并没有怎么感谢玩家,而是一如既往的与其保持着距离,这或许是她多年的习惯过着希望进一步测试玩家的实力。
鸟姐临终的时候,承认了主角的实力与意志,并在只言片语之中透露出自己身上还有残存的采血瓶,只不过自己不想再做梦了。所以说艾琳的灵视绝对异于常人,甚至看透了梦境的本质,自己已经感到疲惫,不想再参与到这场永无止境的厮杀之中了。严格来说所有人在这场游戏中都是傀儡,被无形的细线牵扯着,上演着一出围绕诅咒、信仰与血的闹剧。不同的血脉、不同的神旨乃至不同的种族,艾琳都漠不关心。她在乎的,只是如何猎杀那些陷入疯狂,涉足不该触碰领域之人,以维持梦境中的秩序。
NO.7 断锁牵魄 古达
熄灭的火焰和束缚着英雄的锁链,那历经沧桑却依旧寒光闪闪的铁戟仿佛在诉说着一段苦涩的往事。
古达,不光是新手老师,也是一个魂3剧情的关键性人物,有关他的谜团同样充满神秘与悲情。关于他失去灵魂的铠甲为何保留在传火祭祀场、为何他会被锁链所束缚、是何人束缚着他以及古达铁戟和铠甲上破碎且隐晦的线索,古达和洛斯里克的传火,以及无火祭祀场脱不开干系。
背景故事中,古达是英雄一般的存在。众所周知,古达自愿作为螺旋剑的剑鞘是因为他没能及时传火,而导致其失败的关键线索来自由他灵魂淬炼的一块断锁。所谓薪王,只是拥有强大的灵魂,不论善恶,作为世界之火的柴鑫燃烧自己点亮这个世界。一周目之后我们可以捡到“英雄的灵魂”和“伟大英雄的灵魂”这一收入来源,说明中清楚的描述道这是同等于薪王的灵魂,也就是说古达很有可能就是薪王的替补,当某位或数位薪王没能完成传火,就需要他舍身取大义,奉献自己。魂3虽然是收官作,但遗留的谜团不胜枚举,其中之一就有古达为何没能及时赶到以及祭祀场的指环是否是留给他的。
通过魂3初次接触魂系列的玩家所面对的第一个boss,就是灰烬审判者古达,虽然在老手眼中其只是主线剧情的敲门砖罢了,但是古达对新人的折磨从未停止过。大开大合又极具威胁的招式一次次收割着新人的灵魂,也在一步步教导新人如何翻滚和蹭刀。二阶段背后人之脓爆发后,古达的攻击欲望明显上升,同时伴随着人之脓的胡乱攻击对玩家一次次击倒,也是对意识与胆量的考研。无主墓地中,我们再一次见到了古达,但此时的他,被称为英雄古达。不光手中硕大的铁戟耍的虎虎生风,同时他也会用凌厉的体术对企图蹭刀的玩家饱以老拳,那一记铁山靠不知葬送了多少人命。古达双眼血红,盔甲下布满老茧的大手死死握住螺旋状的戟柄,如同犀牛一般压低身子向对方冲去。在这个错乱的时间线,他没能完成自己的使命,屈辱中夹杂着狂怒。此时反观他的混铁盔甲,那模仿古代君王的头盔对现在的古达而言难道不是莫大的讽刺吗?
巨人尤姆回到了罪业之都;不死队回到了法兰要塞;阿尔德里奇回到了亚诺尔隆德静候深海时代的带来;洛斯里克王子与洛里安王子放弃传火,在洛斯里克王城中共同承担着诅咒;只有鲁道斯,因为不明的原因,拖着残破的躯体稳稳坐在王座上。残破的祭祀场中庭院中,只有古达一人,他跪在风景秀丽的山水间,等候着可以击败自己的无火之人。
有关古达的线索,可以在很多与他有关的物品中发现,比如俘虏锁链中所说的“束缚的英雄”就是古达无误,而他铁戟上所说的“使命的距离,早在一开始就被决定了”说得云里雾里,让人摸不到头脑。个人推论:古达虽然被称为英雄,但在火焰渐熄的时刻和俘虏无异,他硕大魁梧的躯体被传火派成员的铁链层层紧缚。至于为什么锁住他,很有可能古达对于传不传火举棋不定,为了防止他逃走,就算是替补者也会遭至阶下囚一般的待遇。而第一次传火失败后,古达被押解到传火祭祀场准备牺牲自己,或许是他人从中作梗,亦或者是古达陷入了迷茫乃至于战士的自尊被践踏所产生的愤怒。古达没能完成自己的使命,这时束缚他的铁链已经没有意义,他放下沉重的铁戟,点起蜡烛,跪在祭祀场前的广场上。微弱的火光照在古达陈旧但不失光泽的铠甲上,显得那么的凄凉。作为一个英雄,却不被信任,同时没有完成义务的屈辱时时刻刻折磨的他。古达或许不知道在这个时间错乱是世界中,自己只是一枚被命运左右的棋子罢了。这一身铠甲陪伴着古达经历了什么,我们不得而知,最后,古达甘愿接受这悲惨的命运:成为螺旋剑的剑鞘,等待有资格打败自己,在洛斯里克各地穿梭的余灰的到来。可是作为一个英雄,一个视职责为生命的英雄,这难道不是最可悲的命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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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开NO.6 铁面人魔 克雷顿
刀口舔血的日子令他兴奋,可那逐渐凋零的记忆是否可以承载这摇摇欲坠的畸形快感呢。
克雷顿的实力虽然算不上强大,但他变态的杀人欲望以及令人发指的报复欲都让人感到不寒而栗,作为一个出逃的死刑犯,正值乱世对他来说就是天堂。他所带的铁面具是死刑犯和耻辱的证明,可是就算他恢复自由身之后却没有摒弃,而是作为他的第二身份如影随形。
魂2的很多NPC都和米勒这个国家有理不清的关系,地图哥凯尔以及鲁卡提耶都是来自米勒,两人都提到过这个名叫克雷顿的杀人魔,可见克雷顿在故乡早已恶名远扬。可是当玩家在狩猎森林遇到他时,他努力把自己伪装成一个在外漂泊流浪、磨练武艺的战士,他字里行间透露出的杀气早已败露了身份,或者说已经让对方对自己多少有一些防备。克雷顿的智慧以及伪装程度虽然不及培特,但也足以瞒过一般人的眼睛,如果不是在辉石镇两人冤家路窄不期而遇,他俩的假面具也许永远不会被揭穿。
克雷顿使用的武器是一把名为屠龙斧的战斧,虽然这把斧子是用来杀龙的,可是克雷顿却用它来杀害人类,其嗜血程度可见一斑。同时克雷顿的报复心理极强,他或许是早些时候遇到了培特,两人便合伙做起杀人越货的勾当。可能是由于分赃不均,也可能是培特厌恶克雷顿的暴虐;克雷顿厌恶培特怯懦胆小,其中最令人信服的结论是克雷顿由于游魂诅咒越发严重导致其失去了与培特合作的这一部分记忆,两人随即爆发了矛盾。最终自作聪明的克雷顿被培特摆了一道,这才有二人不期而遇在辉石镇撕破脸的情节发生。众所周知,在黑魂的世界中说出故乡时,每个人都会有一种自豪感、一种骄傲感,这才会让我们知道亚斯特拉的索哥、卡塔里那的洋葱哥等一众形形色色的人,而克雷顿在与玩家第一次见面时就公然吐露自己来自米勒,这无疑是令米勒人蒙羞的行为,但是这个两面三刀的杀人鬼却厚颜无耻的诉说自己如何被“奸人陷害”的苦情戏码。同时如果是因为克雷顿失去了活人时的记忆而导致与培特决裂的话,那他就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杀人狂了。我们不妨这样去想:一些原本很简单的工作,例如培特将受害者骗进房间,克雷顿打开机关并利用其他怪物或者暗箭陷阱等杀死受害者,这样的方式既简单又有效,但克雷顿偏偏选择用自己的方式杀死受害者。这不光对他自己造成了巨大的伤害乃至死亡,也令心思缜密的培特感到厌烦,随即甩掉他自己开始旅行。这或许就是一个杀人魔最为悲哀的地方了。
克雷顿大口穿着粗气,没人会想到他面前这具毫无生气的尸身曾是一个强大的骑士,骑士冰冷的手中死死握紧沾满血迹的长剑。而克雷顿捂住小腹深不见底的伤口,大股大股的鲜血顺着指缝流出。他喜欢这种感觉,喜欢给予对方死亡,也同样痴迷临近死亡给他自己带来的快感,对手的惨叫和临死前的喘息,以及他还勉强称之为身体的腐朽肉体深处传来的疼痛,都可以让克雷顿感到自己还活着。培特站在他身后,皱紧了眉头。他并不喜欢克雷顿的行事风格,尽管一开始两人可以合作,不费吹灰之力的杀死一些过路人,但克雷顿的嗜血倾向越来越严重,搞不好哪天连自己都会在睡梦中惨遭横祸。想到这里,培特不由得撅起无名指,感觉到荆棘戒指的刺痛后才感到一丝放心。
杀人魔缓缓睁开眼,看到自己被关在一个乌烟瘴气的老旧牢房中,而牢门外,站着一个身着硬皮甲,似曾相识的身影。克雷顿发疯似的冲向牢门,怒吼着,咒骂着,不断地用自己的铁面具撞击牢门,可是这次,他没有感受到疼痛。“你这种怪胎还是老老实实的呆在这里吧。”培特脸上泛着那熟悉的笑容,可是却那样的令人毛骨悚然,说着,他将手中的钥匙扔进了山谷中的溶洞。“我......我记得你...”克雷顿面具下,他几乎咬碎了牙齿,一字一句的说道,“培特,我会想办法出去,我会亲手将你碎尸万段......”说罢,克雷顿转身坐下,但是血红的眼睛死死盯住培特,似乎要喷出烈焰一般。培特扬起嘴角冷笑了一下,扬长而去。走出狩猎森林时,他时不时的后头看一下,偶尔会显露出紧张的神情,毫不在意紧握的荆棘戒指已经将手掌扎得血肉模糊。
NO.5 雷鸣、长枪与荣耀 猎龙者翁斯坦
悠悠钟声逐渐沉寂,阵阵雷霆早已不再,而如今的传奇又在何方......
翁斯坦,王下四骑士之首,英姿飒爽的枪术葬送了多少粗心大意的不死人。英勇的狮子兽首头盔和金光灿灿的盔甲都在不经意之间透露了翁斯坦曾经的荣耀与功绩,在斯摩倒下的那一刻,他/她轻轻拂过同袍硕大的尸身,悲愤与决心伴随着涌入体内的灵魂化作滚滚的惊雷,一次又一次的雷电也是其内心惊涛骇浪般的怒吼。头盔后那火红色的长发迎风飞舞,金盔金甲彰显着其大将风范,无时无刻的凌厉攻势凸显出直捣黄龙的武者意识。
翁斯坦的性别和最后归宿一直是一个谜,从其在魂1中优雅的姿态来看,翁斯坦为女性的可能并不排除,同时如果除去獠牙显赫的狮子头盔,其胸甲处的流线型凸起以及外翻的裙甲确实有几分女性特征,同时Ornstein这个名字是德国、瑞典、捷克以及罗马的一个中性名字。说起身世,也免不了一番唇枪舌战,其争论点主要有二:其一,翁斯坦究竟是不是无名的师傅,我个人认为这个不重要,从武器上来看,猎龙枪是猎龙剑枪的不完全复制品,同时二者的攻击方式并不相同,他俩即使不是师徒关系,也应该是挚友。毕竟二人的武器除了拥有雷电的力量以及占一个“枪”字以外,不论是攻击动作还是打造初衷都是不一样的。猎龙枪的攻击主要以突刺为主同时四边形的枪身可以造成难以愈合的窗口,同时为了增加突刺的力度才特别加装的前段握柄;而从猎龙剑枪那硕大的枪身可见此武器是以突刺为辅挥砍为主所设计的武器,因此流线型的刃锋可以增加切割深度与距离。这二人也是各司其职并互相欣赏并成为好友;第二就是翁斯坦最后的归宿,不论是翁斯坦投奔无名说、无名斩杀翁斯坦说亦或是翁斯坦被无名击败自裁说都是建立在二人的感情基础上,后两种说法的起因都是翁斯坦去找无名谈判,至于谈判内容是什么此处不表。结果是在古龙顶,我们发现了那身熟悉的翁斯坦猎龙甲以及猎龙枪。
在魂2的青教教堂,翁斯坦的一个追随者穿着猎龙铠甲手持猎龙枪(古之龙狩)迎接我们的挑战,但是他并不配拥有这身充满荣耀与艰辛的盔甲:翁斯坦的枪术灵活多变又凶险异常,多少人在看到其一记缓慢的直刺之后上前搦战,却被快速的纵向提枪狠狠挑上半空;而龙狩的枪法平淡如水,波澜不惊,根本没有当初在亚诺尔隆德对抗时的史诗感。翁斯坦的枪法迅速且致命,经常会跃上半空之后猛的冲下,如果失手会以最快的速度后跃灵巧的避开接下来的攻击。猎龙者的突进更是成为其招牌性技能,不论何时,只要看到一个金色的魁梧身影手持寒光闪闪的长枪朝我们袭来,都会有一种莫名的熟悉与压迫感。更不要说翁斯坦曾经迅猛的雷枪变成了毫无威胁的暗术,着实是在给这身盔甲抹黑。
古龙顶,乌云依旧,两股雷电互不相让,凌厉无比。一个是曾经的太阳长子,如今的无名王者;一个是曾经名声显赫的猎龙者,如今的无家可归之人。金属的碰撞声与雷霆的轰鸣响彻山谷,两人心中的信念是如此的强烈,却如此的遥远。翁斯坦金光闪闪的护甲上已经沟壑纵横,与半神战斗使其力不从心,可是作为一个骑士的自尊驱使他/她力战到底。闪闪发光的雷电呼啸而过,发出一阵阵强闪。转瞬之间,硕大的猎龙剑枪以一个极其刁钻的角度狠狠砸在翁斯坦的武器上,蕴含着雷电的巨大冲击力使其虎口发麻,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武器飞向远处。剑枪发出噼噼啪啪的声音,翁斯坦闭上眼睛,静静等待着自己灵魂离开肉体的那一刻。稍顷,他/她之感受到了风的呼啸声,翁斯坦睁开眼睛,那个高大的身影乘着巨龙逐渐远去。翁斯坦呆滞的站在原地无语凝噎,悲伤与无助袭上心头,他/她慢慢褪去陪伴自己征战沙场的盔甲,轻抚着自己中指的戒指压痕。曾经的辉煌一去不返,太阳盛世早已不再,如今这个世界物是人非。
乌云散去,那个有着火红色头发的猎龙者早已不见踪影,空无一人的庙宇前只有一套孤零零的盔甲。而翁斯坦,已经随着乌云远去,这头曾经的狮子已经找不到自己的归宿,只能在无人的角落,舔舐自己的伤口,以及那破碎的辉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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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开NO.4 剑痴成魔,妖刀噬心 锡瓦
手持禁忌的兵刃,背后留下一个又一个的亡魂。纵使无人能挡,也无法掩饰他内心的腐朽。
锡瓦的盔甲是我最喜欢的盔甲之一了,从设计初衷到颜色运用都是非常令人满意,每一处细节都体现出设计者的用心良苦。日本剑道风格的兜盔以及甲胄一样的肩甲以及裙甲侧摆,其波浪状的突起可以有效吸收刀刃的实际伤害,这套盔甲与其说是单纯的防具倒不如说是一套精心雕琢的工艺品。经历过大风大浪和血腥的狩猎游戏,这套盔甲依旧焕发着夺人眼球的异样光芒,每次穿上这套盔甲,都感觉自己手持长刀严阵以待,时刻准备用混铁打造的利刃斩人魂魄、浸染鲜血。这套盔甲完美体现了注重实战性能外对美观的精雕细琢,东方人盔甲同样在魂3出现,让人感觉很有亲切感,同时具有优良的减伤率。比起这些外形上的细节,更引人入胜的是这套铠甲原先的主人:东国武士锡瓦的故事。
在暗无天日的黑森林,有这样一群不分昼夜厮杀在一起、屠杀经过黑森林旅者的猎人,他们争夺着过路人的物品,只有最具效率的猎人才有权利瓜分。尽管如此,他们平日里称兄道弟,好不亲密;但在狩猎开始时,一切羁绊都化为过眼云烟,对他们而言,只有手中的武器永远不会背叛自己。
而锡瓦作为其中的佼佼者,也是队长,他的目标并不局限于从黑森林激烈的厮杀中获取战利品,而是时时刻刻用他饥渴的眼神觊觎着一把禁忌的兵刃——混沌之刃。相传混沌之刃造成的伤口永远不会愈合,除了它本身令人畏惧的实力外,这把东洋武士刀还会一点点摄取持有者的灵魂与生命,这也导致了之前混沌之刃的持有者几乎无一例外的遭遇不幸,这把武器几经易主,最后下落不明。年轻的锡瓦发誓穷其一生寻找这把传说中的妖刀,在病村底层发现他时他正悠闲的靠在木桩上,并向玩家透露自己喜欢收集武器,怎奈自身的负重并不能承担自己的欲望遂将这些武器变卖给玩家。(以下剧情被砍)在交谈中,他多次提到自己穷其一生都在寻找一把名为“混沌之刃”的武具,并咬牙切齿的说自己会为了这把武器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当玩家在遗迹中发现这把混沌之刃后再次和锡瓦交谈,他会十分惊讶的质问玩家是在哪里找到的,并一脸诚恳,低三下四的苦苦哀求玩家将这把禁忌的兵刃卖给他。不死人冷酷的拒绝了他,锡瓦摇摇头,“的确,换做一我也不会将他交给你,”锡瓦的手轻轻搭在丛云刀的刀柄上,心中的野火骤然翻腾,“那我就抢过来!我说过,我为了这把刀可以做出任何事!”寒光闪闪的丛云不由分说向不死人头颅挥去。不死人紧紧捂住伤口,怎奈浑浊的血液从指头缝隙如同涓涓细流一般涌出,他/她那模糊的视线里,丛云重重的掉在地上,锡瓦双手捧着染血的混沌之刃,癫狂的笑着,随着他那急促且刺耳的笑声,一股淡淡的不祥之气也笼罩他的全身。锡瓦如痴如醉的端详着这把来之不易的兵器,冷冷地瞥了一眼倒在血泊中的不死人。“要是想复仇,我随时奉陪,但是结果都是一样的,哈哈哈哈哈哈!!!!”锡瓦离去的背影逐渐黯淡,从此不死人的身上多了一颗漆黑的眼眸。
此时的锡瓦,恐怕除了得到梦寐以求的妖刀的喜悦外,那颗激动的心早已被妖刀所侵蚀,就和日本古代的妖刀村正一样,持有这把受诅兵刃虽然可以获得强大的力量,同时需要付出的代价也是惨重的。当不死人在画中世界再一次遇到锡瓦时,他的神志明显已经不再清醒,已经不再是黑森林那个意气风发的守卫队长了,他已经沦为妖刀最新的傀儡。在战斗中,锡瓦依然不停地狂笑着,就算身受重伤他也在不断的用扭曲的言语讨好着这把刀。没人知道锡瓦内心的心路历程是怎样一点一点畸形化的,但是他从当初的黑夜武士变成现在的癫狂之人,除了悲哀与惋惜以外,这把混沌之刃是否包含着什么深邃的寓意呢?
NO.3 污秽中的阳光 暗银骑士&第六圣女
自愿栖身于世界最阴暗最无悔的角落,默默的付出,不惜背上叛徒之名的她身边永远跟随着那个高大魁梧的他。
之前已经说过恶魂是魂系列中剧情交代最少、剖析难度最大的,其中很多造型独特的生物以及只言片语点缀其中的地点不免勾起分析党们的好奇心。其中所有boss中,暗银骑士也是开魂系列之先河,体型不大却韧性极高攻击破表的人型怪,可以说他的设计也给之后的哈维尔、伊果等人铺平了道路。而值得一提的是骑士与圣女的搭配也是首次出现并沿用至今。
当初为了镇压不可一世的魔君The Great One(还是Elder One来着),几位法术高强的老者设立方尖碑将其封印至地下沉睡,可是由于镇压大恶魔的方尖碑已经损坏,导致恶魔力量再一次席卷大地。而第六圣女娅斯兰莉娅很有可能就是当时的教廷(即白教前身)派遣前去利用自身为代价再次修补方尖碑,而对其寸步不离的暗银骑士克尔同样与圣女一同前往腐朽谷进行封印仪式。或许和白蜘蛛一样,圣女被这里悲惨的人民所触动了内心的那一根弦,亦或是通过触碰方尖碑的方式了解到这个世界的本质而放弃了封印,反而凭借自身强大的力量降服了恶魔的灵魂并日夜捧在手心。而她身旁的那位魁梧身影,就是暗银骑士克尔,与魂系列的设定一样,克尔、伊果甚至波尔多(我一直觉得他和舞娘的关系绝对非比寻常而且舞娘也许就是一个圣女,之后会讲道)这样的骑士终身只得侍奉一位圣女,并且这些骑士都是品行端正、忠贞不渝的强者。和大多数骑士一样,克尔与圣女发展出了并不纯粹的从属关系,或者说克尔被这位散发光明的圣女迷住了,并追随她到天涯海角。这段单纯的恋情或许克尔永远没有向圣女表达,而是单纯的站在她身旁,不惜进入世界最肮脏的角落,挥舞大锤击杀一切企图伤害圣女之人。当我们扮演的勇者踏进这池血水之时,克尔的战锤早已锋芒毕露。
说起克尔与圣女的感情,他并没有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而是默默的守护在最敬爱之人的身边。没有上天揽月的豪言壮语,只有那站在她身旁的可靠身影。克尔对于圣女的感情应该已经超脱了肉欲与单纯的爱恋之情,而是出于对那充满慈爱母性的敬爱之情与仰慕。或者这么说吧,把圣女比作太阳,那么克尔就是甘愿让双手沾满鲜血,蜷缩在暗处默默无闻的小行星吧。当他决定永世追随圣女之时,他就已经被教会和叛徒画上了等号。当玩家击败他后,圣女轻轻的将手中的恶魔之魂交给玩家,并柔声说道勇者,这就是你寻找的恶魔之魂吧......随后化作一缕青烟,消失在我们的视线中。
腐朽谷是整个恶魂世界观中恶化最严重的地方了,墙体上布满令人作呕的暗红色病变息肉,粘稠的液体与发黑的血液混成小水洼,散发着阵阵恶臭。疾病、瘟疫与绝望充斥在这个黑暗的角落,圣女也许就是因为看到了世间疾苦而“自甘堕落”。而从圣女以及骑士的外形来看,他们并没有被恶魔所腐蚀,反而是圣女通过强大的力量降服了狂虐的恶魔灵魂;而骑士也因为自己坚定不移的信念与信仰没有被邪魔外道所侵蚀。所谓出淤泥而不染,指的就是这样的品质,以自己单薄的力量守护希望;以自己平淡无奇的一生写下不朽的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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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开NO.2 深渊中的孤狼 阿尔特留斯(A大、狼大)
阔步深渊,即使未能功成名就,他的衣钵和精神早已被晚辈所接替。
阿尔特留斯的故事早已成为了一段传奇,纵使人们忘记了他的名字,世人依旧称呼他为“行走于深渊的那位狼骑士”。不同于翁斯坦华丽亮眼的猎龙甲;不同于基亚兰绚烂花瓣一样的潜行盔甲;更不要说戈夫那量身定做的巨人弓手甲,阿尔特留斯的盔甲更有几分游侠的感觉,这也和他桀骜不驯、向往自由的性格不谋而合。我不会去说四骑士中谁最强因为这比不了也没有比的必要,比如戈夫的弓术百步穿杨,一箭击落百里之外的飞龙如同探囊取物,这点翁斯坦或许比不过但翁斯坦的枪术与对奇迹的运用绝对在戈夫之上,毕竟四骑士各司其职互相协助互不干涉,各取所长所补其短,这才是一个军团形成的原因。但四骑士中阿尔特留斯绝对是最另类、最有个性的,终日与狼为伴,更是以狼捕猎时的动作为蓝本创立的“狼剑术”这一著名流派。
可惜每个英雄一般的人物一般都没有好的结局,征讨深渊失败的他被永远的囚禁在这个命运的竞技场,当时正值王城空虚阶段,葛温王前去传火,太阳公主远嫁他乡,葛温德林被王城内政折磨得心力交瘁,无暇顾及,更没有考虑前去救援。
初次迎战阿尔特留斯时玩家无一不被他强大的气场以及凌厉的攻势压得喘不过气,一记饿虎扑食般的狼跳斩无数不死人与一瞬之间。尽管与深渊之王马努斯一战使阿尔特留斯左臂折断,但这并未丝毫削弱他对玩家的威胁。瞬间爆发的深渊气息足以秒杀一切轻易靠近的粗心大意之人,就算他只用右臂也可以将那把象征他勇猛过去的狼大剑耍得虎虎生风,令人退避三舍。
从阿尔特留斯的盔甲上看,他已经在深渊中受尽折磨,原本光可鉴人的银色铠甲如今黯淡无光,低垂的左臂以及破碎的臂甲更是显得无比落魄。当葛温王命他前往深渊的那一刻,阿尔特留斯或许早就知道这是一次有去无回的任务,可能葛温为了完成自己任重而道远的传火大任,也为了王城的未来,刻意选择了阿尔特留斯这一充满不安定因素有实力强劲的四骑士。而阿尔特留斯毫无怨言,带领与自己朝夕相处的巨狼希夫毅然前往。我不会说阿尔特留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行为是什么镇压深渊的决心或者大义凛然以己之命拯救苍生,或许他深入深渊的时候才发现不可名状的恐怖与绝望,当然我写A大也不只是因为他武艺高强。而是他知道自己身为一个光明磊落的骑士职责所在,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这是自古以来的法则与规矩,中国古代武将,日本的武士以及欧洲的骑士,被历史传颂的无一例外都是死后功成名就。自古以来死亡与浪漫主义及英雄主义都有千丝万缕的联系。这就是为什么日本对樱花和尘埃有着特殊的感情,众所周知,樱花如此艳丽是相传战死的武士被安葬于樱花树下,当然这些只是被铭记的战士;而尘埃,是无名的战士,亦或者忍者等在暗处进行不可告人却功不可没的人们,他们的名字注定不会被人铭记,死后沦为尸体,尸体腐化成白骨,最后白骨风化为尘埃,进入大自然是循环。光与暗,生与死,鲜血与尘埃,这一切都是铸造英雄的因素,都是谱写烈士赞美诗的音符,如果说阿尔特留斯成功阻止深渊,那么他虽然会是英雄但其故事不会被人们如此的眷恋。真正感人的,是他知道自己命不久矣,接受了命运的安排。经受着深渊非人的肉体精神双重折磨,用自己的盾牌守护住希夫。就算是丧失意志,也会尽自己所能的反抗:那就是不断的猎杀不死人,只有击败自己的人,或许才有实力击败深渊。阿尔特留斯没有随波逐流,而是利用自己有限的精力与生命,用自己的方式去对抗自己无法凭借一己之力消灭的深渊力量,用血与泪谱写属于自己的赞美诗。也许所有英雄,只有在他们离去的那一刻,人们才会开始追忆他的勇猛,缅怀他的故事。
对于战士来说,他们不过是棋子,有的用来实现君王们的野心;有的尽心尽力辅佐君王却不得善终;还有的,欣然化作尘埃,在另一个世界默默辅佐那棵大树。
NO.1不朽的磐石 哈维尔
心如磐石,不动如山。即使这位远古的战士失去意识,游荡在高塔中,他的意志与精神、以及他那一身威严的铠甲已经成为一股力量、一段传奇。
在说哈维尔之前,我们不得不再来说说太阳王葛温,抛开葛温阴谋论、抛开传火的正确性和他在世时做出的充满争议的决定,葛温作为一个英明领袖的同时,也是伯乐在世一般的存在。葛温在位期间培养了包括四骑士在内的一大批忠诚又强大的战士,哈维尔也是其中之一。哈维尔在猎龙时期就跟随葛温南征北战,论资历,哈维尔甚至可以排在四骑士之上;论战功,哈维尔也不会输给任何人。同时,还有一大批崇拜哈维尔的战士们,自发的组成一个团体,穿上偶像的盔甲,佩戴着哈维尔戒指继续在各个大陆之上行侠仗义(魂2那个盗墓三人组不算...)。
哈维尔的盔甲可以和上级骑士盔甲、洋葱盔甲以及法汗盔甲并列为黑魂的标志性铠甲,虽然魂1魂3的哈维尔并没有成为boss,但与他们的战斗也绝不轻松(站在背后喂他老人家吃屎的自动离席)。魂1的哈维尔在城外不死镇城墙内的塔中,那猝不及防的当头一锤不知葬送了多少萌新的热血(弹反侠请无视),对于弹反苦手的新人来说迎战哈维尔就是一场需要胆识与意识的拉锯战,只要被大龙牙砸中就是回篝火大侠请重新来过,除非是护甲厚血量高,即便如此也是一锤见底两锤回家接水,更不要说轻武器几乎打不出硬直。说起哈维尔这个人,他的实力毋庸置疑,拥有着凌驾黑铁塔尔卡斯与依果的强健体格与力量,要想身负千斤的同时灵活使用沉重的哈维尔盾以及大龙牙绝非易事,装备介绍中说道哈维尔的铠甲与盾牌都是用厚重的石质材料做成,虽然防御性出众但对于使用者的体质也有近乎苛刻的要求,即使有哈维尔戒指的加持也如同杯水车薪,相信被其铠甲重量压迫身体导致残疾的人就多如牛毛,更不要说那些望而却步的人了。这套铠甲就如同一把衡量强壮勇士的标尺,如果没有能力肩负这套铠甲,就没有资格在这片大陆上传播哈维尔的威名。
哈维尔那沉重的铠甲不由得让我想到了钢铁国度桌游中的一个兵种——典范不屈者(Exemplar Bastions),他们身为这个沙漠小国:曼诺思教廷国(Protectorate of Menoth)中为数不多的壮丁,加入了护教军的行列,在严苛的训练中摸爬滚打得到了“典范”这一尊贵的头衔。但这对他们而言是不够的,当然不是因为地位低于某位教宗,而是他们对于捍卫国家的渴望以及那永远不灭的信仰之火,这些挂着老兵头衔的年轻人接受了最后,也是最严酷的训练。他们身负大地的重量,被深深掩埋在炽热的沙漠中,艰难的踱步前进。那温度将从额头滴落的汗珠瞬间蒸发,甚至连饥肠辘辘的秃鹫都不愿接近地面。这些战士们心中怀揣着一团火焰,滴水不进,粒米未沾,凭借自己的肉体凡胎抗衡着大自然的考验。只有最后存活下来的人,才有资格穿上堡垒一样的铠甲,手持受过层层祝福的戟枪,担任着团队的前锋。这与哈维尔的故事或许没什么关系,但这些人都是一等一的好汉,都是不屈的斗士。
哈维尔最后的命运却极其悲惨,受到了无法与自己经历画上等号的不平等待遇。由于葛温与白龙希斯结盟,并提供给希斯试验品这一举动触怒了以耿直闻名的哈维尔,哈维尔直言不讳的职责葛温违背了众人的初衷。(以下是脑补)或许是为了保全大义,葛温驳回了哈维尔的谏言,挥泪下令处决(形式上的)哈维尔,而在哈维尔成为不死人之后,葛温并没有将他关押在北方不死院,而是将他秘密关进不死镇的水塔地下室里。相信对好友做出这样的事情也不是葛温的本意,或许是哈维尔接受了这个脆弱的和平盛世,自愿走上了刑场......毕竟以哈维尔的实力而言,不敢说打败四骑士,但凭借一己之力逃出罗德兰绝非难事,可他并没有这么做。以一个老朋友的身份接受了葛温语重心长的劝导,尽管自己对龙族恨之入骨,但为了不让葛温背上吃里扒外的恶名,以及迎来来之不易的盛世,哈维尔无悔的接受了命运的戏弄。
哈维尔没有反抗,他年迈却格外健壮的身躯矗立在刑场上,他望了一眼站在高台之上的老朋友,那个他追随着南征北战的王,葛温,哈维尔淡淡的笑了。冰冷的利刃刺入体内,一股寒意瞬间席卷全身。葛温的身体颤抖起来,他紧紧握住腰间的宝剑,脸上还是那股雄浑的帝王之气,可他的内心深处却在不住的狂吼。哈维尔那失去灵魂的驱壳倒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温暖的阳光顺着铁窗普照进来,那样惬意,那样明媚。如今的哈维尔或许不知道老友已经在初始火炉中化为枯柴,他在那昏暗的地下室里不住地游荡,直到世界的终焉,直到时间的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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