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游谈】《女神异闻录5》也可以是一种宝可梦
因为一直没能拥有一台属于自己的索尼系主机，我不得不在B站云主机上面的独占游戏，或曾经是独占的游戏。对于JRPG类的游戏，我也很少接触，主要是我很难对发生在某个奇幻异世界的故事产生什么代入感，反倒是现实和科幻题材更吸引我。
可我至少云了两遍《女神异闻录5》。第一次云到无印版（原版）结局，看到主角在神面前掏出一把沙漠之鹰大口径手枪的时候，我想：这简直酷毙了，很符合一个土鳖对于JRPG的想象。
一个月前《女神异闻录5：皇家版》（P5R）登陆PC平台后，我毫不犹豫地花全款补了票。现在Steam秋促，P5R打了七折，但我没有因背刺而后悔——我真的是在“早买早享受”。
哪怕云了两遍无印版，我还是能从P5R里找到新东西。一方面，皇家版在无印版基础上增加了新内容，我得从头开始体验。另一方面，如支线剧情、路人对话，还有人物、背景、UI、物品设计上的细节，都是没法靠云去体验和调查到的。
至于收集各种稀奇古怪的人格面具（Persona，简称P）并使用它们战斗的部分，更是无从云起，只能亲自上手。
P5R自带所有DLC，全程允许我使用前作中主角和主要NPC使用过的面具，其中最强的是开局90级的伊邪纳歧大神·贼神，原型是四代主人公的最终P，由于具有无脑碾压大部分敌人的实力，身边玩过P5R的朋友都劝我别用。
于是我选了中等难度，从开局获取的1级面具亚森开始玩起，在向朋友承诺不首先使用大神的前提下，挨个收服与合成面具。
云过两遍后，我对安排日常规划、囤积回复道具、印象空间练级、积累人际关系（Coop）获取技能加成等方面得心应手（不过为了追求完美没少读档）。学会了基础的运营，游戏中的各种回合制战斗也不再困难，实际体验可能比宝可梦还简单点。
只是因为找不到某个升级Coop所必需的面具，我忍不住查了下攻略。这一查不要紧，查了之后，我便一发不可收拾地沉迷在打造最强面具的成就感之中。
一个月来，我为P5R投入了140个小时，还没通关一周目。如果主线内容占80个小时，那我可能有至少30个小时，不是呆在合成与强化面具的天鹅绒房间，就是在印象空间里抓面具。
都说《女神异闻录》系列是某种暗黑系宝可梦，可是仅就P5R而言，差距还蛮大的。
主角切换人格面具，不会像切换宝可梦那样导致回合结束。如果打出属性克制的弱点攻击（Weak）、暴击攻击（Critical），以及P5R新增的“技巧攻击”（Technical）——针对处于不同异常状态的敌人，使用特定属性的招式攻击——就能让敌人倒地，同时让我获得额外的一回合行动，可以说越打越有利，越打越上头。
在游戏前期，我需要尽可能补足带有各种属性招式的面具，从容应对具有不同属性弱点或抗性的敌人。到中后期，敌人少有属性弱点，甚至会反弹某些属性的攻击，或者吸收攻击回复血量。这时我就要靠叠异常状态，灵活使用技巧攻击，获取尽可能多的回合与攻击机会。
像大神的独有技能“数万真言”，虽是不受抗性影响的“万能”属性群体攻击，到了游戏后期一样秒天秒地，却也正因万能属性，享受不到技巧攻击的倒地福利与伤害加成。
在备好各种属性的面具之余，我还要准备给敌人上异常状态的“异常P”、给己方回血和解除异常状态的“辅助P”、开场加Buff的“开场P”、专业清小兵的“即死P”等，深究下来算是个相当大的工程。
打造面具，俗称“凹P”，都是在天鹅绒房间通过给面具施加各种刑罚实现的。
最基础的刑罚是砍头，通过同时处决几个面具合成一个新面具。游戏中的绝大多数面具随时都能合成，只有一小部分需要主线或支线进度解锁。获得过的面具可以在天鹅绒房间的图鉴里花些钱召唤出来，不必重新抓或合成，而钱在P5R的中后期流程里是最不缺的东西。
随游戏进度还会解锁绞刑和电刑。前者相当于手游中的“喂狗粮”机制，用一个面具提升另一个面具的等级和能力；而后者可以将面具做成对应的道具，例如直接打在某个面具上的技能卡片。
虽然有些血腥和深奥，但理解之后便会发现这个系统的乐趣。就和P5R的日常部分一样，打造面具的每一步都能感觉到我在变强，换个专业说法就是“正反馈”。
面具的技能决定了它的用途，而P5R给面具上技能的形式非常自由，包括打技能卡、砍头时从原面具处继承，以及绞刑时随机从狗粮继承（考虑到能读档，随机俩字可以无视）。除了一些高级面具自带的专属技能之外，所有技能都可以从技能卡或别的面具处习得，不受面具本身的属性影响。
只要我想，我甚至可以让撒旦和路西法两个魔鬼头子无条件学习祝福属性的技能，这可比地狱笑话还地狱得多。
一些被动技能会起到锦上添花的作用。特定属性攻击的抗性、反弹或吸收技能最为常用，这些技能可以覆盖一个面具本来的属性弱点，令其变得无懈可击。其中吸收一般优于反弹，因为反弹可能碰到对面的吸收，只可惜收集全属性吸收技能的难度要高于全反弹。
不过绞刑喂面具可以继承这些吸收技能，也就是说，只要能合出一个全吸收的面具，便能为之后凹面具的过程省下不少工夫。
另一个会面具用途的要素是特性。特性的加成相当显著，如提升30%物理输出、降低75%魔法消耗、免疫全部异常状态，或者将加成技能的持续时间从3回合提升至5回合等，个个都是重量级。
然而凹特性远没有凹技能随意。特性只能通过断头台不断合成面具去继承，起码需要查下攻略或合成表，才能知道怎样把心仪的特性安在想要的面具上。
几十个小时凹下来，我的一周目流程里已经找不到能打的对手。不像能和其他玩家对战的宝可梦系列，P5R里合适的靶子并没有那么多。再加上我临近通关，面具图鉴收集率也达到了99%，剩下的1%只能等到二周目解锁。
因此我已经有攻略二周目的打算，还计划将难度切换至最高的Challenge难度，这个难度下不仅敌人的数值有所提升，而且敌我双方的弱点、暴击、技巧伤害都会提升至原本的3倍，游戏性倍增，想想就刺激。另外，天鹅绒房间有一批不影响进度但奖励丰厚的挑战关卡，而在二周目这里又有个隐藏Boss值得挑战。
虽然二周目会继承面具图鉴，但合成对应面具所要用到的不少功能都要等到流程中期解锁，我还不如再在一周目凹个几十小时来得省事。
等到打完P5R二周目，我或许依然不会尝试《真女神转生》系列，但外传P5S（《女神异闻录5乱战：魅影拱手》），以及3代4代两部前作，我肯定会去玩一下。鉴于这个日程可能排到明年，那就明年再说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