黔东“菜园风”吹到了沪上 | 贵州诗人末未诗集《菜园记》做客上海思南读书会
思南读书会为末未诗集《菜园记》分享会设计的海报。
6月15日下午,“让每一首诗长成自己该有的样子——末未诗集《菜园记》分享会”,在位于上海市复兴路505号的思南文学之家举行,这是上海城市文化名片“思南读书会”的第461期,贵州诗人末未携其新著《菜园记》,与现场嘉宾肖江虹、张定浩、木叶等一起,畅谈诗歌艺术,分享作品创作背后的故事。本次分享会由黄德海担任学术主持。
贵州首位鲁迅文学奖获得者、贵阳市作家协会主席肖江虹说,末未天生洋溢着一种不谙世事的孩子气,一种任性。他在生活里永远保持一种非常激昂的状态,对生活充满着热爱,对所有的馈赠充满着感恩,这也是他写《菜园记》最大的契机和动力。回忆起自己儿时在烤烟地中劳作的情形,作为诗集第一读者的肖江虹认为,阅读《菜园记》对他而言有一种疗伤、抚慰,使他慢慢平复了对土地与劳动的认知。“这些诗中蕴含着许多呐喊,这些呐喊在层层铺垫下爆发得水到渠成,让每个读者从中寻找到照亮自己阴影的那道光。”
分享会现场。左起:黄德海、木叶、末未、肖江虹、张定浩。
诗人、评论家,《上海文化》编辑张定浩认为,同末未以往的诗歌相比,《菜园记》中收录的诗在内容与诗艺上都更上了一层楼,这种振拔向上的气息在末未五十余岁的年纪是难能可贵的。他说,《菜园记》中诗歌的一大特色是音乐性,它不是弦乐,也不是钢琴,是打击乐,像小军鼓,在铿锵有力的节奏中包含着一丝变化。这种效果的产生来自对句的使用,像贵州民歌中的对歌,却不是贵州民歌的绵长,而是明快的,一种来自古典诗词的明快节奏与跌宕起伏。他认为末未的诗受词的影响更大。
诗人、评论家,《上海文化》编辑木叶认为,从末未的诗中,你可以读到一个真正和土地待在一起的人、或真正活在珍贵人间的人,对这个世界的又爱又恨。与现代性所强调的明确语言技法不同,末未的诗中并没有明确的技法藻饰,但他能把自己对词语的理解、思维的洞察,融汇在被人们所忽视的庸常之中,如同雕刻在千锤百炼中把不需要的东西剔除掉一样。他说,与中国古代田园诗传统不同的是,末未在展现人们对土地真实而复杂的情感上的表达更为丰富,从而突破了传统田园“闲适”的格局,通过种地来体会生死、爱恨情仇,整个菜园就是一个宇宙。
评论家、《思南文学选刊》副主编、《上海文化》编辑黄德海说,在末未写诗的过程中,所有的种子、树叶、草木、果实都是他的词语,而在呈现这一花一木的过程中,他又将万物移入自身。他认为,“他把很沉重的东西,离我们很远,被格式化的东西变成一种具有生气的、大自然和人的东西。”在他的诗歌中,万物、词语之间都是平等的,这种处理也是他的诗之所以精彩的原因。
活动中,末未与肖江虹还受邀用贵州方言朗诵了书中篇目《夏至》《创世纪》与《白菜记》。木叶与张定浩朗诵了《轮回记》与《石头记》。
应主持人黄德海强烈要求,末未现场加了他的印江话经典吟诵《三千桃花》。
末未,本名王晓旭,贵州印江人,作品散见《人民文学》《中国作家》《诗刊》《民族文学》《山花》《星星》等刊,出版诗集五部,入选数十种选本和大学语文教材,作品被《新华文摘》《诗选刊》《青年文摘》等刊选载,曾获贵州省文学奖、贵州省专业文艺奖特等奖、贵州省青年作家突出贡献奖等奖项。中国作家协会会员,鲁迅文学院第十八届高研班学员,现供职于铜仁学院写作研究院。
分享会上,末未介绍说,《菜园记》的创作源于其亲身耕种的经历。他与朋友一起将学校旁边的一片荒地开垦为菜园,刚开始并没有写诗的想法,持续耕种到第三年春天,在一次弯腰卷起被露水打湿的裤脚的瞬间,他的脑中浮现了七首诗歌的灵感,遂在一天内整理出稿,写了十首,又在朋友们的鼓励下一口气创作了二十首、四十首、六十首,以至最后完成一本《菜园记》。他说,种地的经历为他带来了很多收获,除了增进健康、幸福外,还有诗集的创作,刊发后同许多朋友的结识。
末未专心致志为上海诗友签名。
据悉,由上海市新闻出版局、上海市作家协会、中共上海市黄浦区委宣传部主办,思南公馆承办,面向上海全市的公共阅读活动——思南读书会,于2014年2月15日正式诞生。以文学为注脚,为作家和读者架起一座沟通的桥梁,在十年里,思南读书会犹如一棵大树,生发出思南书集、《思南文学选刊》、思南书局·概念店、思南书局、思南书局·诗歌店、思南书单等更多“思南”文化名片,共同打造出上海最具温度的阅读文化样本。2024年4月18日举行的上海文化品牌大会上,思南读书会入选“上海文化”品牌最具影响力案例和最受市民欢迎案例。
据了解,本期分享会是思南读书会以贵州作家作品为主题的第二场。第一场是于2018年7月7日下午举办的“小说的难度——肖江虹《傩面》分享会”。
贵州日报天眼新闻记者 李缨
编辑/罗亮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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