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企业需要什么样的安全产品？
撰文 | 李信马
题图 | 360
多年前，笔者刚进入网络安全行业，参加活动时，经常听到一种说法：中国企业在网络安全上的投入比例，远低于欧美国家，因此行业有着巨大的发展潜力。
这一说法并非空穴来风，据IDC在2017年统计的数据显示，中国安全市场占信息市场的比重仅为1.87%，而全球平均占比为3.74%，美国为4.78%。随着中国数字化转型的不断加深，缺的课自然要逐渐补回来。
事实上，过去十年，国内网络安全行业的平均增速为20%左右，明显高于IT行业的平均增长水平，有机构认为，中国企业目前在安全方面的投入，已经达到了IT总投入的3%甚至更多。在工信部印发的《网络安全产业高质量发展三年行动计划（2021-2023年）》中，也要求到2023年，我国网络安全产业规模超过2500亿元，还指导电信等重点行业网络安全投入占信息化投入比例达到10%。
可以说，多年前的行业共识，大方向是没错的。
不过，如果将中国的安全市场与国外，尤其是美国进行对比，还是存在明显的不同。
曾有一位安全行业的资深创业者和笔者感慨，在中国做技术类型的网络安全创业者没什么前途，因为做的产品企业不买单。“以前的安全市场是‘等级保护合规性市场’，防火墙、杀毒、入侵检测、漏洞扫描，这些产品买了企业就免责，出了问题都不怕。”长此以往，自然就形成了市场惯性，政府出台相应的政策，安全厂商推出相应的产品，大企业照单采购。
2015年《网络安全法》的推出，还有2018年到2020年的等保2.0和护网行动，带动了网络安全市场的牛市，也从实际上提高了我国企业的网络安全水平。
“国企和政府部门的安全意识是明显提升了。国企特别在乎护网行动演习的结果，如果名次低，就会被监管部门通报批评，一把手的心态就变了，重视产品的效果，也愿意在安全上花钱。”上述行业人士评价道。
但从补课的角度来说，这种自上而下的带动，就像是先抓重点，比如关键信息基础设施，还有金融、电信、制造等重点行业的大型企业，形成“尖子生”。而在其他行业，或由于缺乏意识，或缺乏资金，尤其是广大的中小微企业，就成为“后进生”，也成为了网络攻击的重灾区。
网络攻防是愈演愈烈的，从早期的病毒、木马、流氓软件，到APT攻击、漏洞攻击和勒索软件，AI技术的发展，也为网络攻击增加了新的武器。那么，如何为沦为弱势群体的中国企业，寻找到适合它们的安全服务呢？
聊到这里，笔者想谈一个大家习以为常的东西——360免费杀毒 。我国早期的杀毒软件，也是复制国外的收费模式，在十几年前的中国，愿意支付这笔钱的人很少，结果就是连熊猫烧香这样现在看起来“低端”的病毒都能大杀四方。而免费杀毒，本质上是以互联网云服务的方式，用更低廉的价格（用户少量的时间）实现普惠性的网络安全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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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也更有效果。微软公司后来同样进军免费杀毒领域，并成为了美国最大的安全公司。
那么，能否在企业安全领域，也实现类似的安全服务呢？对大型企业这样的“尖子生”来说，这可能是不够合规，也没必要的。但还有海量的中小微企业，有这方面的需求，即使客单价低，但集腋成裘，依旧是个不小的市场；如果没有对应的产品补位，网络攻击也会造成不小的社会损失。
而实现这一愿景的路径，或者说技术和商业模式上的创新，笔者认为，就是将安全服务云化。
由于以往中国企业安全市场更类似“卖盒子”，整体市场中，硬件产品市场的占比超过三分之二，本质上买多少盒子有多少服务。算力、网络的发展，让战场向软件领域转移。根据IDC的数据显示，2022年中国网络安全软件市场实现了12.5%的同比增长，规模达到39.2亿美元，超越了中国IT安全硬件市场的规模（36.5亿美元），后者规模同比下降3.3%。在这一趋势下，企业的安全服务上云，可以极大地减少了企业研发和运维的成本，提供更好的服务。
随着行业发展，360也带着C端积累的优势进入B端市场，成为市场上不可小觑的势力。 在刚刚过去的第二季度，360集团的安全及其他相关收入为6.54亿元人民币，同比增长98.76%，环比增长157.16%，主要来自于城市安全大脑项目的营收增量。城市安全大脑是360在安全领域的主力产品，不过，在其最近提出的“1+2+3+4+5+6”的战略落地模式中，更引人注意的是“1朵云”——360安全云。
这是在8月9日，360集团以“安全即服务”理念发布战略级产品。传统安全服务，一般主打“售后服务、事后服务、驻场服务”，效果不一定保证好，但价格一定不便宜，也有做安全托管的，但本质上只是远程驻场服务，在服务规模和响应速度、算力资源以及专家资源三个方面，都没有达到云服务的要求。
但360集团作为老牌且云原生的安全公司，完全具备这样的能力，因为免费杀毒就是一种SaaS，将安全数据收集到云端，做安全分析，形成独终端安全大数据，这样任何网络攻击都落入视野。在经历十余年的积累后，360安全云更进一步，在云上建安全基础设施和公共服务设施，包括云化平台、云化探针、云化数据、云化专家，通过云化的安全资源和能力实现“安全即服务”。
从效果上来说，360安全云提供的企业数字安全托管运营服务是国家级的安全能力服务。过去近20年，360通过高额研发投入和全网安全视野，建立了一套“看见”国家级APT攻击的安全服务体系，如今360安全云便是将这一能力通过“安全即服务”的方式开放给众多城市和企业。
具体怎么理解呢？举两个他们公布的客户案例，有某家知名医院的声誉总被假冒网站影响，但传统安全产品局限在本地防御，无法解决网上大量仿冒问题，后来通过360全网安全大数据和安全处置能力，才发现并处置了仿冒应用；还有某个政府部门的安全体系被攻破，通过360托管服务，对其互联网资产和供应链关联资产进行了全面的扫描并加固，实施了全面的7*24小时监控，后来统计，处置有效告警4000余条，发现并修补高危漏洞18个，同时发现了2次疑似以客户为跳板的APT攻击。
而在价格上，据了解，在360数字安全托管运营服务模式下，软硬件均免费，企业只需要根据自身需求为服务付费，固定成本大幅下降，安全投入将降至原来的1/4-1/3。全新的商业模式将为安全行业的发展带来深刻影响，可以说是在安全的“红海”市场开辟全新的“蓝海”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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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中小微企业来说，一方面，他们没钱没人没技术，另一方面，大型企业数字化路径中小微企业跑不通。因此，针对中小微企业数字化转型，SaaS具有交付门槛低、配置要求低、技术难度低等优点，是最优的实现手段，在安全方面也是如此。因此，通过这种新的商业模式，以往没有安全服务覆盖到的企业，能够以远低于以往的成本享受到高质量的安全服务，市场洼地被填平，市场也有了新的增量，做大市场“蛋糕”，为全行业发展提供新动力。
2017年时，曾有一篇《人民怀念周鸿祎》火爆全网，里面提到，互联网正变得沉闷，周鸿祎也去做企业安全有两年了。不过，从另一个角度看，那时相对来说更简单一些的个人用户端的安全问题已经得到了解决，网络安全的主要矛盾，已经转向了政企领域——网络安全行业新的深水区，周鸿祎的话少了，但做的事情，却更重要了。
“今日欢呼孙大圣，只缘妖雾又重来。”在ISC大会当天的演讲中，周鸿祎再次呼吁安全企业，不要只想着卖盒子，而是要想能为国家网络安全做什么，能不能抵御住国家级网络攻击，只有这样行业才能成为受人尊重的行业，才能真正得到国家的认可。“国家需要什么，我们就做什么；行业哪里薄弱，我们就发展哪里；客户痛在哪里，我们就解决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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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什么岁月静好，总有人在负重前行，我们看看360做了什么吧。据360最新财报中显示，报告期内360安全云已为超过了百万家企业、7000余家教育机构、4000余家政府机关、5000余家银行/医院等特殊职能机构提供了数字安全与管理SaaS服务，累计检出400万企业终端木马病毒、2.9亿企业终端漏洞风险，拦截风险域名及IP1800万次、数据攻击4900万次。第二季度安全及其他相关收入6.54亿元，同比增长98.76%，环比增长157.16%，安全业务增长显著。
这些企业和机构，很多就是前文中提到，网络安全的“后进生”，而现在，它们的安全寻求被更高效和低成本的满足了，也推动了我国安全市场的进一步发展和完善，不止是“抓大放小”，而是“兼济天下”。据估计，到2025年，中国数据安全防护与治理市场规模将达到228.7亿元，相较于2022年118.4亿的市场规模接近翻番，也希望在市场不断增长的同时，有更高于此增速的企业得到保护。